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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88年,袁惟仁跟莫凡組成「凡人二重唱」。取名「凡人」固然是因為兩人的名字,但也貼切地傳遞出了他們的理念:「只要有音樂,平凡也可以很快樂。」

這幾年,袁惟仁轉型幕後創作,雖然「凡人二重唱」解散,他卻已動人的作品打造出王菲、那英、動力火車等不凡的歌手。

最近他擔任《超級星光大道》的評審,更將他對音樂素養的功力,表露的淋漓盡致。

「如果沒有做音樂會做什麼?」「做流氓!」袁惟仁爽朗的笑聲中丟出的答案有點讓人傻眼,然而,音樂如何改變他的人生?這句話做下了無比傳神的詮釋。

     我自己有原住民血統,媽媽是台東人,卑南族。因為媽媽從小喜歡唱歌,讓小孩都去學樂器。姊姊的吉他不彈,我就拿來彈。沒想到變成我一生的志業。

     我是念雅禮補校的。我小時後很壞,出車禍、打架,頭上有3、40針的傷疤。我本來都要入幫派了,曾經有人問我說,如果你不做音樂,會做什麼?我說,做流氓(忍不住笑出聲),好險我做音樂,音樂把我拉回來。

     第1次聯考沒考好,我就入社會了。白天我在旅行社當外務,晚上唱民歌。16、7歲的年紀,我的收入已交很可觀,就更不認同唸書這回事。

     但如果有機會讓我再選擇一次,我一定會好好唸書。入社會之後,我才發現很多事都需要基礎。尤其是寫歌詞用到文學的底子時,就會發現自己這部分很欠缺。當你愈遇到專業的門檻,愈覺得自己渺小。像現在《超級星光大道》,我強迫自己看《美國偶像》。人家當評審怎麼能當到這樣?講的話非常專業:「我覺得聽你唱歌就像喝一杯咖啡!」我就不可能講出這種話。

23歲第一次上台,就面對3萬人唱歌

     16歲,我到木船西餐廳唱歌。第一次上台非常緊張,唱的歌叫「七月梁山」,這首歌很難唱,沒想到就真的走音了。餐廳故意安排我們在很熱門的時段唱,前後都是老歌手,我跟我搭檔莫凡兩個人唱的時候,完全沒有掌聲。餐廳透過這種方式變相訓練新手,讓他們自己克服新手上路的問題。那段時間我們很自卑,花了一年的時間才走出新人的陰霾。

     但我會依值提醒自己把表演做好、把吉他彈好,也因為那樣的成長環境。現在我們面對選手,都會參考當年自己聽到音樂的感受。我後來跟很多同一個世代的歌手聊天,才發現我們當年唱的歌,變成後來很重要的創作來源。

     當兵兩年,莫凡在東引,我在金門。外島兵很辛苦,不過,更多了自己的時間創作。我跟莫凡退伍出的第一張專輯,主題都圍繞著當兵生活。

     第一次站上大舞台,我才23歲,再高雄體育場面對3萬人。我跟莫凡說,怎麼辦?根本不敢上去。莫凡說,那你把眼鏡拿掉,哇!太屌了,太屌了!我的搭檔(邊說邊拍手),那一刻,就讓我把緊張壓到最低了。

當理想碰上市場,夢醒了?

     起初滿懷理想跟抱負,但進入商業體系以後,才發現自己對商業一竅不通。創作的角色非常偉大,但當你一次又一次被退稿的原因是什麼,你就會重新組裝自己,告訴自己:只要寫的再通俗一點、再芭樂一點,再口水歌一些,這個作品自然會被大家喜愛到一個程度,只是你自己硬是把你自己框架了起來。後來擺脫了這樣的障礙,我的格局就打通了。

     我比較被注意到是從1998年開始,因為那英的「征服」。同時間我在那張專輯中寫了另一首歌叫「夢醒了」,那是我到今天都最愛的作品。可是你看,最愛的歌被排在最後一首,你就明白,我們自己的理想往往不是最商業的,而是最小品的、最清淡的、或是最貼近自己心裡想要表達的。

「征服的關卡」,難以征服

     1998年以後,大家跟我要的歌,都是:「你再寫一首『征服』」,我也活在他的光環下。2000年前後,是我最低朝、也是我30歲的關卡。當時我離開上華唱片,出了一張個人專輯,成績平平。有一天我姊跟我說:「弟弟,你的巔峰好像已經過了。」連親人都這樣提醒,心中覺得更茫然。

     那陣子我特別喜歡出國去旅行。那兩年時間,我幾乎花掉入行5、6年的積蓄,歐洲、美國,主要城市都跑遍。一直到2、3年後,我又回到華研唱片,才整個人回來一些。

     所有的作品,我的解釋是:來自於生活。我很喜歡看電影,偷男女主角的對白,把他們的對白變成我的歌詞。再沒有想法,就自己開車上山下海,離開塵囂,文字的感覺就會非常強烈。

     我常常在飛機上寫歌,只有那一刻,我哪裡都部屬於,不屬於離開的城市,也不屬於快要到達的城市。我最近再寫一個系列,叫做「城市愛情故事」,因為這兩年我去了幾十個大陸城市。我已經寫了北京、上海、西安、廣州。希望可以寫到十幾二十個。這很難,因為你必須甄真實實地到那裡體會、生活過,但我又給了自己一個創作的目標。

音樂是明天

     音樂這行業太棒了、太吸引我了。

     其實我自己是很不長進的,所以我一值跟自己講,好險我做音樂,好險身邊有這些功夫高強的人,讓我自己的功夫不能夠弱下來。

     我最常跟我自己說的話是:「今天做音樂,音樂是明天。」再說的偉大一點,我再一本書上看過:「音樂宛如記憶的河畔,是人在世安身立命的依憑。」我從8、9歲開始彈吉他,音樂早已跟我無法切割,練的最勤快的時候,我連廁所裡面都放一把吉他。

     有這兩句話,你人生會有個著力點,覺得世界再大,都有人想法跟你一樣:不管快樂、悲傷,音樂永遠都在你身邊。

※資料來源:CHEERS 快樂工作人雜誌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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